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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真的不敢。

    尤其是触及到古清风的眼眸时，方青等赤霄人只觉心跳加，不似害怕却比害怕更加古怪的感觉浮上心头，而这时，缠绕盘旋在偃月刀上的龙象之灵也不再暴捩，不再凶猛，变得异常温顺，出呜呜害怕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动手！”古清风平静的声音骤然变得沉怒起来，厉声怒斥道：“说！”

    说字落下。

    缠绕盘旋你在偃月刀上的龙象之灵仿若受到惊吓一般，不受控制的回到他们体内，而方青等人更是心神一颤，连血煞罡都瞬间熄灭，从当空中摔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公子！老香主等人不知您的身份，一时冒犯了您，还望公子念在……念在赤霄二字的面子上莫要怪罪！”紫阳双手抱拳，拱手请罪的同时也向老香主等人使着眼色，方青等人示意，不敢怠慢，皆是躬身拱手低头请罪。

    “一个个都长能耐了，敢跟老子动手！”

    古清风凝声训斥：“反了你们！”

    下面的紫阳、方青等人听见这话几乎是本能反应，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，身躯亦在颤抖。

    这种颤抖不是恐惧，而是敬畏，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激动。

    对于他们来说，古清风的这一声训斥，不管是口吻还是口气都和一个人太像了，这一声训斥，训斥的他们仿若都回到了几百年前的上古时代，那个时候他们意气风，冒然去抢夺仙朝的灵脉，结果中了埋伏，险些丧命，最后还是赤霄君王出手，才能安然回去，事后，赤霄君王也是用这等口吻这等口气训斥的他们。

    “方青，我且问你，马乾干的勾当，你可知晓？”

    “马乾？我徒儿他……”显然，方青并不知道古清风问的什么勾当，茫然问道：“不知公子问的所谓何事？”

    紫阳为方青解释道：“公子，自从浩劫之后，我等一直都在闭关，老香主更是如此，他根本不知道马乾的所作所为。”

    “紫阳老弟，马乾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畜生背宗忘祖，温养光明种子，投靠仙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方青大惊，惊怒问道：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，而且……那畜生还……还用老马的鲜血祭炼龙象种子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方青噌的一下站了起来，脸色煞白不已，表情完全扭曲，双眼都快喷出血来，浑身颤抖的厉害，那是一种愤怒，一种无法压制的愤怒，一字一顿的问道：“你……说的这些事可都是真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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