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左手接过来,将草药对准右手掌心,缠了两圈,最后倒是不方便寄了。 她想叫侄子帮帮忙,抬头发现轻澈已经拽着惊春走了。 倒是可以叫秋海和时菊搭把手,可是相比在身侧的离亲王,有些舍近求远,总感觉在刻意避讳着什么。 而且离亲王一直在看她。 容雨棠纠结时,司徒元鹤已经伸手过去,将布条再撕开一点,轻轻给她系上。 两人离得近。 一股燥热无意间升起。 布条刚一系好,容雨棠连忙收回手,抬眸道谢时也不敢多看他的眼睛。 艾叶容轻澈已经交到时菊手里,容雨棠让秋海去林子里把装着箬竹叶的篮子捡回来。 容雨棠和司徒元鹤隔着一尺半的距离,走在前边。 秋海和时菊紧随其后。 时菊悄声道:“那苦蒿我当时见离亲王吃了。” 秋海道:“嗯,此地没捣药的东西,只能用嘴嚼烂,是民间止血的土方子,将军和郡主行军打仗时,也常用这个法子止血。” 时菊想起来了:“郡主苦到脸变形那个草药?” 秋海点头。 两人声小,容雨棠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一些。 容雨棠垂眸看了看掌心上裹着的药布,绿色的草药汁已经渗出来一些,像是苦到流出来了。 她出声询问:“离亲王怎会来此?” 司徒元鹤:“小狼想秧秧了,咬着本王的裤腿要来。” 容雨棠左顾右盼一下:“小狼呢?” “不在这。”司徒元鹤看她一眼,“一到附近闻见秧秧的味,就跑去找人了。” “崽崽!”小秧秧正被舅舅挂在树杈中间掏鸟蛋呢,忽地看见一道黑影窜到树下,朝着她“嗷呜”一声。 小秧秧又惊又喜。 “崽崽你怎么来啦?舅舅窝要下去。” 容大将军刚把一窝鸟蛋套下来,看到围着树打转的小狼立马就心情不好了。 小狼在这,离亲王岂不是也在附近? 他抱着小秧秧跃下树去,小秧秧一把抱起小狼,在怀里狠狠吸一口:“崽崽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