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天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要不是看到当事人跪拜大呼冤枉,都差点以为自己叔父要谋逆了。 “天子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” 京兆尹如丧考妣,大声说道:“各位大人见糖票价格一直上涨,就购买了一些赚银子,但各位大人担心江逸风靠不住,于是就把银子暂时放在臣的府内,由臣作保。” 周天子眉宇舒展开,“众卿跟江逸风做生意,由第三方作保,这不挺好的吗?” 京兆尹哭丧着脸道:“刚开始的确好,却没想到糖票价格越来越低,各位大人亏损了银子,逼着臣把银子还给他们,但臣又不只是为他们担保,还为江逸风担保,把银子给了他们,臣如何向江逸风解释?” “言之有理!” 周天子缓缓点头,看向那些官员,“做生意有赚就有赔,你们赚了银子也不会给江逸风,因此你们亏损了银子,也不应该找姬大人。” “天子,不是这样的。” “当初江逸风保证,糖票能兑换白砂糖,我们才购买糖票的,结果现在不能兑换了。” “糖票不能兑换白砂糖,就是废纸一张,我们找他索要银子合情合理。” 那些官员言之凿凿反驳起来。 “这……” 周天子又把目光看向京兆尹,想了想道:“叔父,孤认为以和为贵,若是牵扯的银钱不多,就退还给各位大人吧!” 听闻这话,京兆尹把心一横,“天子,这个钱不能退,一枚铜钱都不能退。” 他之所以如此坚决,是因为出售的糖票中,不只有江逸风的部分,还有他的十万斤。 如果退还江逸风卖糖票的银子,那么他卖糖票的银子同样需要退还,那可是百万两银子,他可不想自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。 因此,这银子不能退,一枚铜钱都不能退。 “这是为何?” 周天子有些不悦。 他有种自己在帮助京兆尹,京兆尹不识好歹的感觉。 京兆尹回答道:“天子,众位大人让臣担保了五六百万两银子。” 周天子失声问道:“多……多少银子?” “五六百万两银子。” 京兆尹重复了一遍。 嘶! 听闻这话的周天子,猛吸一口凉气,久久没有说话。 他身为天子,天下共主,大府和少府加在一起,都拿不出来五六百万两银子,很多地方更是欠了好几年的粮饷。 然而,这几十个当官的,还不是位极人臣的大官,随随便便就凑出来了五六百万两银子。 也就是说,这些人比他这个天子还要富有。 念此,周天子的脸色阴沉下来。 丞相看到周天子脸色不对,连忙站出来,“天子,老臣以为,此案牵扯太大,不妨把江逸风找来,让他们当面对质。” 听闻这话,周天子脸色缓和了一些,“来人,去洛邑把江逸风带来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