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个五岁的幼童,没人照顾的情况下,根本无法生存。 “我啊,足足喝了三天的自来水,不管是渴了还是饿了,总之就是喝水,喝到他们赶到,我也晕了过去。” 唐栗难以想象那三天他是怎么过来的,没有食物,没有关心,有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,还有危机四伏的小楼。 可暴君却漫不经心,并不在意,或许是时间漫长他已经不在乎了,又或者说,他麻木了。 唐栗原本想让他停下来,不要再说了,伤疤被揭开,那就永远好不了,可她突然想到陆惑说的那句,那是第一次。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,第一次下毒,那第二次呢? 唐栗又心疼又怜悯,刚想问他然后呢,暴君却吊足了她胃口,长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,就这样吧,不吓着你了。” 他说的是不吓着她,而不是隐瞒。 其实不用他说,唐栗也能猜到,对方能对一个五岁幼童下此毒手,后面只会更恶毒。 “那你,查到是谁要害你吗?是陆怀霖吗?” 暴君摇头,“不是他,那个时候的陆怀霖还是个怕老鼠的胆小鬼,看见老鼠都能哭出来。” 唐栗瞅了他一眼,“所以你拿老鼠吓过他?” 暴君轻笑,“这怎么能说是吓呢,是我捉了老鼠,他想看,我自然是要给他看的,只不过那老鼠挺能跑的,中途不但逃跑,还往陆怀霖那边跑,我一世情急,拿起一根棒子就追了过去。” 好了,后面的话不用说,唐栗也能猜到了。 上次一个毒杀他的保姆,最后咎由自取,喝下了那杯毒牛奶,那么陆怀霖这位大少爷,恐怕就是狠狠地吃了他一棒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