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章 蒸馏酒-《医食无忧[穿越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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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翻怎么知道他在想那种东西!”闵懋愤愤不平道。

    余锦年琢磨了一阵,试探地问道:“最近宫里有没有传出什么话来,或者有什么人来找他?”

    “宫里?宫里哪有什么话,也就是天子时不时地慰问一次。”闵懋疑惑着,忽地想起个事来,“哎,倒是有一件,昨日吧,不知是什么人稍来一瓶金疮药,搁在了门房,只留信说是给二哥的。哪承想二哥回来一见那药瓶,就脸色不大对,什么也不说把自己关房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话,楼下又一阵喧闹。

    余锦年忍了忍,想着当做没听见没听见,然而那喧闹就不停歇,他最后忍无可忍,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蹦起来道:“又是什么事,还叫不叫人喝口茶了!看病的叫他们去隔壁保和堂!吃饭的把他头摁碗里!砸场子的直接放石星!谁再多嘴闹事,就叫他们出去时少一颗门牙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,门外小僮嗵嗵嗵跑下去,又嗵嗵嗵跑上来,战战兢兢道:“小公子,不、不是我们这儿……是外头的小乞丐们争吃的,打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余锦年听罢一顿,爬到窗户边上往下瞧了一眼,果然见几个小乞丐把一个少年围在中间殴打,那少年满脸黑泥,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也看出青一块紫一块,更不说身上衣衫褴褛,怀里唯一一块饼子也被那些小乞丐们抢走了。

    “呸!哪来的野东西,也抢我们的地盘,还不快滚!”领头骂人的似乎是他们的小头头儿,其余几个乞丐也就跟着骂,那用词便不太讲究了,什么爹妈血亲都轮番地骂了个遍,还顺带脚地一人踢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少年也是个畏畏缩缩的,一句都不敢还嘴,更不敢还手,只蜷缩在墙角,恨恨地盯着他们几个。

    余锦年看了会,便叫门外小僮进来:“我们开门做生意的,哪能让他们这么闹下去?去,后厨拿几个昨日剩下的糕点,给他们几个分了罢。记着那个挨打的要偷偷的给,不然回头铁定又要被那几个凶的抢去。”

    小僮: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余锦年挥挥手:“行了,去罢。哎,再给我续点茶。”

    闵懋斜着眼睛看他,笑话他道:“一群乞丐罢了,他们闹他们的,用得着你管?再者要是真嫌他们影响你做生意,直接叫人打几棍子,保证再也不敢来!我看你狠不下心,就是找个借口,赏他们几口饭吃。不过你今日赏了,他们尝到了甜头,日后肯定还会再来的。”

    余锦年哼了一下:“我男人有的是钱,用你管。”

    闵懋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么光明正大拼男人的吗?

    闵懋痛心疾首:“好好好,我没男人,我输了!”

    两人在三余楼鬼混到下午,金幽汀那边来了个小厮,传话说是世子回家了,余锦年立刻起身,说好的过会儿给闵懋做小食的,这下也不做了,端得是见色忘义,重色轻友,立马收拾收拾跟着传话小厮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季鸿回了家,才褪去朝服,外衫还没来得及披上,就被人打背后突然抱住了,一双手水蛇似的往襟子里钻,直在他腹上徘徊揉捏,罢了还啧啧评判几句:“这日日夜夜老用这腰腹,有些形状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话太露骨了,什么叫日日夜夜?哪有日日夜夜!

    季鸿耳根泛起红色,可脸上依旧是该如何冰冷就如何冰冷,那少年还要将手往上摸,就被他一把抓住,反手扣住对方腰肢,一个巧劲将人带了过来,扫开了桌上杂物,将他撂上去。

    一声惊呼,余锦年就半躺半靠在冷硬桌面上了,他还不知悔改,眼神乱飞,低声笑他:“季大世子,你做什么,白日宣淫呀?”

    季鸿俯低了在他乱说乱画的嘴上咬了一口,身子嵌到少年的膝盖之间,将他吻得直哼哼,手脚不自觉地往自己身上缠,这才低声笑了一下,附耳沉声道:“白日淫你,如何。”

    余锦年舔了舔嘴角,揽住男人脖颈,用微弱的气音笑说:“不如何,叫你淫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上一下地对视片刻,季鸿在他嘴上轻啄几下,忽然将他翻过去,竟后退两步正色捋顺了身上内衫,又捡起一旁的外衫穿戴整齐——好一个岿然不动!

    不过白日宣淫也就是个玩笑话,是两人之间逗着玩,哪能真的白日就淫哪,怎么也得等到晚上……

    余锦年笑嘻嘻地追着他,一块追到了花厅去吃茶。

    边吃茶边说起今日的遭遇来,从闵雪飞闭门不出做“闵大小姐”,到闵懋有了心上人,再到城南薛家的宝贝疙瘩找他来看病,是一打开话匣子便关不上了。季鸿握着茶盏听他说话,瞧他说到开心处,一双眼睛都弯起来,自己的嘴角便也忍不住往上扬,连听他末尾说起自己这几日又糟蹋了他多少银子的事,都全然不当个事了。

    余锦年抿了抿嘴巴,又欺上去讨了几个香,直把人糊弄得不分东南西北,怕是讨天上月亮,这人都会爬梯子给他摘下来养在瓶子里。

    心里却狡黠道:瞧瞧,瞧瞧,什么叫色令智昏,这就是了!

    二人在花厅磋磨到天黑,又叫厨房传了膳,酒足饭饱刚准备思一思淫欲——园子门房处跑来个仆役,手里拿着个东西,慌里慌张地被人带到花厅来。

    余锦年以为这是外头有人要找季鸿,便想着先回房去等着,谁知那仆役径直走到他面前来,道:“小公子,园子外头来了个年轻小子,道是您的血亲族弟。”

    “族弟?我的?”余锦年惊讶。

    仆役忙将手里东西交给他:“这是他拿来的信物。那少年人生得与您的确有几分相似,我们也不知真假,只好进来通报。”

    余锦年接过所谓信物,不禁笑道:“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呀,竟然都有来碰瓷我的了?”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之物,舌头便立刻僵滞住了,神色也一变,将那东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。

    季鸿低头瞥了一眼,见是个已经生了青绿花锈的铜医铃,一面刻着个“余”字。

    余锦年道:“领进来看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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