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据他妈妈讲,根本就没听出俩小家伙喊出任何有联系的事,根本就是自顾自地在说。 可m君记得很清楚,因与朋友热烈交谈,满心都是兴奋与喜悦,一张小脸直到晚上吃饭时,还都像是成熟的苹果般红扑扑的。 他和那个女孩在茶室里别扭的坐着,又不好刚坐下好没十五分钟就首先提出离开。 女孩说话极为简约,基本上没有用超出十个字的句子,像是一位一字千金的书法大师一样惜字如金,能用一个字表意绝对不会多用一字。 这让m君觉得像是在与木偶交谈,自己动一动线,对方就随之动动,自己不动,对方就毫无回应。 他早就过了把玩人偶娃娃的年纪,对毫无回应的单向交流没有兴趣,见面还不到十分钟,就被对方的冷淡表现消磨掉本不多的兴味,只觉得这场见面就像是独自一人喝下一碗寡淡无味的酒,本为解愁却愁上加愁,一点也提不起聊天的兴致。 平心而论,这女孩长得不难看,乌黑的长发,樱红的双腮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,本属男人们喜爱与之攀谈的类型,大约走在街上,都会不时迎来几位搭讪的惨绿少年。 只是人毕竟与雕塑不同,所谓天姿国色,活色生香的要点在于一个活字。 一张脸如花岗岩般毫无情绪波澜,就算本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无法展露出摄人心魄的美。 m君就坐在距此女不足一米远处,能清晰嗅到对方身上的香水味,却没有丁点的私心杂念,只觉得和坐在一尊雕像边无异。 俩人在尴尬的气氛里少盐没醋地聊了半个小时。 m君不经意间看到墙上的一幅画,脱口而出道:这画画得不对。 通常情况下,人们听到这句话,多半会问:哪里不对呢? 可女孩只是抬头看看画,接着就低头晃动手中的茶杯,就像是在用沉默嘲笑m君的无知与班门弄斧。 m君见多方不言不语,不禁一时语塞,本想借此短暂的沉默提出离开,却又因说了半截话,剩半截话噎嗓子里,实在不吐不快,就强忍着不快,说道:这画的明暗度不对。这种画法看似是用各种颜色简单平涂,实际上得用色的冷暖与明暗拉出距离感。 他说着就摘下眼镜,眯着眼看向画,说道:你看,要是眯着眼看,这画就是灰乎乎的一团。正常来说,画远观是要有层次感的。 女孩对画,以及他的表述毫不在意,反倒是对他的眼镜产生兴趣,问道:你的眼镜度数是多少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