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国之君的身体不好,那自然自己的实力就是有所减退的,那就会让自己的皇子趁虚而入。 人性本就是贪婪自私,谁都想得到那至高无上的皇位! 元国虽不必北楚那般弑君的程度,可其他的手段,只怕是一点也不少! 云缚安有些心事重重,阿翁从来都是站在元帝那边的,也就是说,保持中立,可现如今,也或许有很大的可能会拉云家下水。 自己的哥哥都还没从边沙回来,阿翁膝下就两个不远不近的侄孙,云忻的媳妇李夫人的儿子,只是听说自从蓝灯公主下嫁之后,却一直无所出,嫁给了东南的梁家。 也不知这情况是如何了! 云缚安坐在车内沉思,路况不好,一路颠簸,让她昏昏欲睡。 独活在车厢里,云缚安将头放在她的腿上,这个天气,已经需要升起暖炉了。 “在过多久,就是大年了?” 北楚的除夕和过年,同元国和南诏都不一样,他们是提前一个月过,而南诏和元国都是正年历。 因此,难免会有些不同。 云缚安垂眸,好像有些日子没在家中过年了啊? 不过没关系,将阿翁他们接到南诏,再让陆谪将云赋致送还回来,一家人清清静静,好好的,平平安安的在一处。 这就很好。 云缚安笑道:“好久没去元国了,不知元国现如今可有什么改变了!” 独活轻声道:“大约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,元国改变最大的,是小姐!” 小姐,这个称呼好久没听见了,云缚安有些怅然: “以前绿萼还在的时候,都是她给我准备每日穿什么,就连吃的东西都是先帮我剥皮的!” 独活不敢接话,她怕云缚安伤心。 “好了,不聊了,越聊越回去了!”云缚安盯着马车中固定好的香炉,有些怔怔地盯着那袅袅升起来的烟雾。 “果然是缥缈又虚无的烟雾啊……” 外面有些寒冷,驾车的虞卿穿了件皮草,她是习武之人,不怕冷。 只是马车的行进速度并不快,天寒地冻,若是马车出了事儿,可就不好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