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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刻，卫泽一心跳像是漏跳了一拍。

    虽然知道她这话没什么含义，但他却觉得，女神还是很关心自己。

    他叹口气，直说：

    “你知道慕容大师为什么今天要在我们学校选一个徒弟么？”

    南兮多聪明，反问：“所以，你知道。”

    是肯定句，而不是疑问句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卫泽一说，“因为陆家老太太跟她下达的指令。”

    他怎么知道的？是听奶奶说的。

    卫家老太太和陆家老夫人是好友，听说陆老太太想捧首府高中的一个女学生。

    至于是谁……

    忽然，南兮开口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知道，陆老夫人想让慕容大师收谁当徒弟？”

    卫泽一说完，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女神，想要从她脸上看到一些知道事实的蛛丝马迹……

    然而，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有话直说。”南兮说，“没必要跟我弯弯绕绕。”

    卫泽一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他喜欢的女人就是这么有个性，并且还很聪明。

    他投降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说，陆老夫人想让慕容大师收你当徒弟。”卫泽一说，“所以，你和陆家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其实，他更想问，你和陆四爷是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毕竟，卫霖之前说自己配不上姜南兮，还说她有未婚夫……

    所以，姜南兮和陆四爷有关系，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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