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护院头李工就这样被挂在了墙上。 只短短一段时间,他右眼便被生石灰击中,双手手腕血肉模糊,裆部被踢爆,身上被自己的长刺扎了十来个窟窿,整个人更是被烧火棍插在了墙壁上,模样凄惨至极。 他早已痛苦变形的面庞微微一斜,本能的看向了巷子那头,援军所在的方向。 赵四爷的手下,已然是他最后的希望。 几乎同一时间,景越也往那边看了一眼。 只一眼,本来前冲的干瘦汉子吓得一屁股滑倒在地,转瞬就连滚带爬的反方向跑了,头也不回。 如今的景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对眼睛,却如杀神一般,格外吓人。 最让这干瘦汉子恐惧的是李工倒下的速度。 这段时间对于李工来说极长,因为他浑身上下满是伤口,不知被弄了多少下,可实际上却极短,从那干瘦汉子刚冲到一半,他已被挂在墙上就可以看出。 这时,景越露在外面的那对眼睛就看向了他。 李工忍不住颤栗起来,已被踢碎的裆部也不知道到底尿没尿。 “府里还有谁是内应?” 景越冷淡问道。 李工喉头发甜,一边吐血,一边痛苦说道:“王四羽,徐折......” 景越听在耳里,说道:“继续。” 他的声音很平静,在李工耳中却格外恐怖,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霸道。 “只要你知道得够多,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 景越一脸“和善”道。 李工赶紧又挤出了两个人的名字,一边咳血,一边痛苦说道:“我只知道这些了,真的.....咳咳......只知道这些......” 在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景越面前,他连咳嗽都显得小心翼翼。 景越点了点头,在李工怀里摸了摸,摸出了那只瓷瓶,然后将其嘴巴捏开,全部倒了进去,这才离开。 唔唔唔...... 李工吃了一整瓶的“声声娇”,一张脸连着脖子一片通红,忍不住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声。 他身上满是伤口,应该都不致命,却一直在流血。 可如今尴尬就尴尬在,他人还被挂在这里。 他的双手手腕被砸断,想要用手拔出这根贯穿肩头的烧火棍根本做不到,于是只能一边娇喘着,一边低头用嘴去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