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佩服,佩服!” “此詩一出,我等皆汗顏啊!” 之前也有不少人,率先站出來作飲酒作詩的,但大多都如同打油詩一樣,完全沒有任何意境,也沒有任何意義。 當時念出來,恐怕大伙一會兒就已經忘記了。 可如今聽了齊開云的詩句之后,剛才作詩之人,臉色都紅了。 “開云在上,我等就不出去獻丑了!” 眾人一一自愧不如。 魏帝也是精神一震,喝了這么久的酒,唯有齊開云的詩詞讓他提了提神。 “齊老,你覺得開云此詩如何?可點評一番?” 齊恒聽后,仍然是面色平淡。 “開云乃我之侄,老朽就不點評了。以免引來口舌。” “此詩怎么樣,想必大家已經有了分曉。” 齊恒沒有回答,卻好像什么都回答了。 身為齊開云的老師和叔叔,齊恒自然不好點評。 不過現場的這些文人,早已有了答案。 “還有何人,要作飲酒作詩?” 此時臺上魏帝,笑問諸位名士。 臺下立馬開始交頭接耳,但卻無人敢站出來了。 “開云珠玉在前,我等哪里還敢出來獻丑?” “是啊!開云此詩,可謂飲酒之最!” “不敢,不敢!” 齊開云連忙拱手,表示謙虛。 “獨孤先生......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