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又怎样呢?你能保证一辈子不离婚吗? 万一哪天离婚了,不还是二手货?你有第二层膜吗? 你放心,你这种女人我是不会看上的,娶你我嫌丢人,而且你什么出身,家里有几个钱,高攀的起我吗? 如果你真有心,就回去想想怎么来跟我道歉?” 江景深和陈姐隔着办公室的门吵得很大声,我们透过玻璃窗都看见了,气得所有人想冲进去打江景深一顿。 都快走到办公室门口,副队拦了我们,让我们该干啥干啥,自己进了办公室。 副队把陈姐拉到身后,一拳揍在江景深的鼻子上,淡淡说道: “她的家世不够,我的家世够吗?我打你一拳,你敢打回来吗?” 然后就拉着陈姐,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办公室。 帝都不只有四大家族,还有一些隐世的大家族。 副队姓容,据说出身于第一玄门,论家族底蕴,要比江家强太多。 那一天,江景深捂着鼻子,除了恨恨地盯着容副队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 我这才知道他原是欺软怕硬的。 我看着那样的江景深,真的很失望,总觉得他和那个和我称兄道弟的江队差了太多太多。 心里烦躁,下班的时候我问容副队: “记忆真的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吗?” 容副队知道我想说的是谁,对我说: “他只是失了忆,还是一部分的,又不是从头活了一次,应该是被什么上了身,或者是被换了个芯子。 阿行,我来想办法,你是个普通人,暂时不要和他起冲突,他说什么做什么先忍着。” 我当时应下了容副队。 没过两天,容副队就带了家里的几个人,冲进了江景深的办公室,按着他,往他身上泼了一盆很难闻的液体,又在江景深身上贴了很多符纸。 可是江景深还是那个江景深,没有一点变化。 江局知道了一队发生的事,给容副队单独叫走了。 容副队回来之后叹了口气,惆怅道: “人在受了极大打击,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或许真的会性情大变。” 他摆了摆手,没有说江队和他说什么了。 第(2/3)页